“杀人犯的女儿也配代表医院?我说呢,原来又是用了下作手段......”“不然呢,神经外科的邓老头出了名的严苛怎么偏偏对她和颜悦色?”尤舒脚步一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些话她听了七年,从医学院到手术台从“杀人犯的女儿”到“靠潜/规则上位”从未停歇。她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可当身边无辜的人被恶意咀嚼时,心脏仍不可抑制地抽痛。“尤医生!”护士站的小林探出头,欲言又止地将手机递过来。屏幕上赫然是医院内部...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刺得人鼻腔发酸。
尤舒攥紧手中的病历夹,快步穿过人群。
“听说这次外派名额又是她的?邓老头可真够'照顾'她啊。”
“杀人犯的女儿也配代表医院?我说呢,原来又是用了下作手段......”
“不然呢,神经外科的邓老头出了名的严苛怎么偏偏对她和颜悦色?”
尤舒脚步一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些话她听了七年,从医学院到手术台从“杀人犯的女儿”到“靠潜/规则上位”从未停歇。
她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可当身边无辜的人被恶意咀嚼时,心脏仍不可抑制地抽痛。
“尤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