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结婚的事,你还小,不着急。”孟棠音听出他漏洞百出的解释,没说话,只望着窗外,静静的看着雨点开始砸在车窗上。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江云舒的电话打了过来——“怀瑾,你送孟小姐到家了吗?她没事吧?”“我打电话是想问你,有人堵在会所门口问我要联系方式,你说,我该不该给啊……”这话一出,季怀瑾脸色骤然一变。他眸色暗沉,几乎是咬着牙道:“你敢给试试!”挂断电话后,他平息了一下身上的冷意,再次看向孟...
雨越下越大。
孟棠音撑着伞站在路边,可风太大,伞骨很快被吹断,雨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她浑身湿透,又打不到车,只能徒步走回家。
冰冷的雨水渗进伤口,刺骨的疼。
她走了很久,久到双腿发麻,久到视线模糊……
终于到家时,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重重倒在地上。
孟棠音是被地板的寒气冻醒的。
她撑起身体时,发现自己还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肩膀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玄关的挂钟显示凌晨四点,季怀瑾的拖鞋还整齐地摆在鞋柜里。
他彻夜未归。
她艰难地爬起来,吞了两片退烧药,又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