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妈想得太天真了。我爸视我如同污点,宁夫人也讨厌我。底下的人惯会见风使舵,自然不会给我什么好颜色。至于我那些同父异母的姐姐们,更是每日想一出法子来欺负我。不过我妈不会知道这些事情。那次在宁家门口的见面,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她。她得了癌症,已经晚期,付不起医药费。把我送给我爸之后,她就跳了江。而我以养女身份在宁家长大,日子过得谨小慎微。十五岁这年,我在宁家遇见一个男生。他被玫瑰花刺割伤,手臂...
可因着和路衔的婚约,宁夫人终于给了我几分好颜色。
我在宁家的日子好过不少,至少他们不欺负我了。
我时常会想起初见时,那个在花园里安静听歌的清瘦男孩。
他不知道,自己在无形之中帮了我很多很多。
我打心里感激他。
我开始了解他的病症,学着未来怎么和他相处。
然后二十岁这年,在两家人的安排下,我嫁给了路衔。
我不知道路衔对娶我这件事这么抗拒。
嫁进来后,他就没有给我好脸色看。
他不允许我触碰他,更别说与我同房。
结婚的那个晚上,他在婚房里冲我发了好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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