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宋母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满意。“晏清虽然是个植物人,但贺家财力雄厚,你嫁过去不会受委屈。之前你说想在那三个竹马里选,可现在他们失忆了,心里只有许念念,你就别再妄想让他们想起你了。”宋南星垂眸,指尖轻轻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我知道。”她早就知道了。“既然如此,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只剩下不到两周,你好好准备。”宋南星点了点头,回到房间,打开保险柜。霍家的龙纹玉佩、陆家的羊脂玉镯、沈家的...
宋南星回到家,沉默地处理掌心的伤口。
酒精渗进皮肉,疼得她指尖发颤,却比不上心口那股钝痛。
第二天,她去了城郊的灵山寺。
贺晏清曾是京圈最耀眼的贵公子,清冷矜贵,光风霁月。
一场车祸后,却成了沉睡不醒的植物人。
既然决定嫁给他,那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便想为他求一道平安符,望他早日醒来,喜乐无忧。
999级台阶,她一步一叩,膝盖磕在青石板上,疼得钻心。
可她不觉得苦。
山顶的僧人递给她一枚平安符,她小心收好,轻声念道:“愿我丈夫,平安康健。”
转身时,却看到霍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