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霜去接喝醉的哥哥时,刚要推门而入,却听见他问好兄弟裴寂野:“你今天来这么晚,是去接刚回国的孟听晚了吧?”“想当初你那么喜欢她,好好一个人被她整得像个恋爱脑,如今好不容易等回她,还不得开心死?”沈知霜僵在原地。白月光?她和裴寂野地下恋几年,从不知道他有什么白月光。裴寂野没说话,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烟雾缭绕间,那张俊美的脸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意。“不过,”沈栖迟突然坐直身子,“你这些年那藏着掖...
场面瞬间混乱。
裴寂野像是疯了一样,拳拳到肉,那人满脸是血,几乎昏死过去。
沈知霜冲过去拉他:“寂野哥……”
“滚!”
他反手一推,沈知霜踉跄着撞向香槟塔。
“啊……”
玻璃碎片飞溅,酒液混着鲜血从她手臂上蜿蜒而下。
剧痛袭来,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躺在酒店的套房里。
“别动,刚包扎好。”孟听晚按住她,语气歉疚,“霜霜,都怪我,本来是想感谢你,没想到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沈知霜喉咙干涩:“寂野哥呢?”
“我让他去罚站冷静了。”孟听晚无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