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情窦初开时,我喜欢上他,大帅便强迫他娶了我。结婚三年,他从未碰过我,上锁的箱子里藏着写给白月光的信。我从不指责他。奈何他变本加厉,驱车五十公里,冒着战火把白月光接回来,还闹着要休了我,娶她过门。甚至把哥哥的遗物拿来逗白月光开心。再多的爱都被消磨殆尽。既然他想走,我就放他离开,反正我也没几天能活的。我给自己把过脉了,是将死之人的脉,最多还能活三个月。最后的时间,我想做些有意义的事。我从抽...
顾伯伯是哥哥在军校的恩师,他教会了哥哥军事技能,
哥哥是他最得意的学生,有头脑,有手段,有胆量,甚至以少胜多帮顾伯伯拿下了这座城市。
哥哥死的那天,我看到他抱着哥哥的牌位偷偷抹着眼泪。
顾景洲跪在祠堂里,宋婉宁想陪着他,却被顾伯伯赶到了客房。
顾伯伯到底是疼儿子的,找到我,给我塞了一瓶金疮药。
“思思啊,你去看看景洲,你们到底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他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
“顾家,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妇。”
我拿着药靠近祠堂,他跪的笔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认错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