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握过枪沾过血的手,为男孩披上校服外套。「程颂,他跟你不一样。」「你能不要名分跟着我一起犯浑,他不行。」那天我没回头。江梨挽不知道,家里人知道我犯浑。早就帮我养了好女孩,等我给个名分。1江梨挽决定金盆洗手。拉着我做的天昏地暗。我看着自己满背的抓痕。一时间有些失语。「江梨挽,世界末日要到了。」「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她那欲求不满的样子。一度让我以为没有明天。江梨挽在抽事后烟。薄薄的眼皮垂着...
江梨挽丢下我走了。
地下车库轰鸣,我收到条简讯。
我没回消息。
沉默的清理这幢我住了五年的别墅里,自己的痕迹。
良久,手机光束闪动。
江梨挽大概已经见到害怕到不行的宋旦。
体面的为这段十年的感情做收尾。
「有事打我电话。」
「除了给不了你名分,我们还是朋友。」
我爱了江梨挽十年。
换来轻描淡写,一句朋友。
……
那场倾盆大雨,下了整整两天。
南城泡在雨里,潮湿入骨。
我睡不着,总在夜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