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想娶,怎么能狠得下心来两年不见?”父母的脸色越来越黑,阿兄也沉着脸又叫了一批下人去请。他们小心翼翼觑着沈南音的神色,唯恐她又因为贺方竹而失了仪态。可她昂首挺胸,面上也端庄平静,竟是挑不出来一点儿错处。下人三催四请,伏在阿兄耳边战战兢兢说了一句话,阿兄登时变了脸色。“贺将军府里的表小姐说是路滑跌了脚,贺将军听了心疼不已,当即赶了回去…”沈南音心下了然,他出席自己的及笄礼,惹了他心上人的不痛... .沈南音期盼了七年的及笄礼上,最终还是少了贺方竹的位子。及笄礼后,便是要为她议亲了。父亲母亲...
.摸着手上的一只玉镯,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这是诸知明随书信送来的聘礼之一,上面独具匠心地刻满了梨花。
她素来体寒,这玉镯却能触手升温,给她几分温暖。
想到他在心中情深脉脉的字字句句,沈南音不禁默默烧了脸。
“江南的梨花甚美,待到陌上花开,娘子也可缓缓归矣。”
她平静地举酒相贺:“贺将军待我如同亲妹一般,阿音也很高兴能见到贺将军得遇良人。”
“祝愿你们夫妻和睦一生,至死不渝。”
说完她便再也忍不住喉中的恶心,转身离开了。
看着沈南音转身离去的背影,贺方竹下意识地伸出手。
可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