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底悲凉又苍白。
可她最爱的那个人,如果睡得正熟,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一股熟悉的痛感涌上身体,她失力般躺回枕头上,眼泪从眼角滑落。
翌日,醒来时陆聿已经出门上班。
摸着一旁冰冷的床单,她忽然想起,以前陆聿每天离开前都会亲吻她的额头,抱着她耍赖说不想上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没有这样做过了。
她心中一片黯然,突然剧烈咳了起来,她连忙伸手捂住嘴,可鲜血还是顺着指缝留在了床上,染透了一片床单。
她连忙起床将床单扔掉,换了新的床单。
做完后,又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