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你不要抛下我,你救救我……”谢梵声安静地听完,轻声道:“梨梨。”“哥哥教过你,做错事要付出代价,记得...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
谢梵声睁开眼,入目是惨白的天花板。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疼。
“醒了?”
秦临渊坐在病床边,慢条斯理地削着苹果,刀刃反射的冷光晃过他的眼睛。
“福大命大啊,这都没死。”
谢梵声喉咙干涩:“鹿鹿呢?”
“在隔壁病房照顾沈墨衍呢。”秦临渊笑得恶劣,“我故意放了一场火,给你们俩都下了药,四肢无力,跑都跑不掉,可鹿鹿第一时间救走的,是沈墨衍。”
苹果皮“啪”地断裂,掉进垃圾桶。
“你是没看见她那紧张样,守了整整一夜,眼睛都哭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