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枝夏安静地听完,轻声道:“行慎。”“姐姐教过你,做错事要付出代价,记得吗?” ###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止。苏行慎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姐……你什么意思?”苏枝夏闭上眼睛,声音低沉而疲惫:“是我之前太溺爱你了。”“既然你入赘过去了,就好好过吧。”“实在过不下去……”她顿了顿,“就跟父母说。”“我现在没心思处理这些事。”“而且……”她苦笑一声,“要是处理了,恐怕庭州更不会原谅我...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
苏枝夏睁开眼,入目是惨白的天花板。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疼。
“醒了?”
傅知书坐在病床边,慢条斯理地削着苹果,刀刃反射的冷光晃过她的眼睛。
“福大命大啊,这都没死。”
苏枝夏喉咙干涩:“庭州呢?”
“在隔壁病房照顾沈盈珠呢。”傅知书笑得恶劣,“我故意放了一场火,给你们俩都下了药,四肢无力,跑都跑不掉,可庭州第一时间救走的,是沈盈珠。”
苹果皮“啪”地断裂,掉进垃圾桶。
“你是没看见他那紧张样,守了整整一夜,还大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