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温以夏清楚闻到霍砚川身上那股没散干净的烟酒味。他以前从不碰这些的……自己竟把他逼到这个地步了吗?温以夏喉咙发涩,心头也阵阵发酸。她用尽全力将他推开:“离我远点!”霍砚川被迫后退了两步,微皱起眉:“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因为我忘了来陪你做化疗?”温以夏竭力压住身心的双重痛苦,嘲讽地扯起嘴角:“我为什么要因为你没陪我生气,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换句话说,你完全可以不顾忌我的心情。”“就像现...
温以夏苍白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更加没有血色。
一时间,她差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好一会儿才问出一句:“他亲口说的……我逼他?”
费白潜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心虚别开眼:“没,但他突然来找我们,说了一句你病了和你们要结婚了,就开始狂灌自己酒。”
“你对他的心思,大家都明镜似的。这不明摆着……”
余下的话他没说完,但温以夏也明白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些朋友多少看得出她喜欢霍砚川。
而如今她重病,就要死了,他们却要结婚!
当然只能是她逼迫的。
温以夏的心像被块巨石重重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