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咳——”我说话断断续续的:“你能让我喘口气吗?”他的手松了一点,但还维持随时要我命的状态。我终于获得了自主呼吸权,大口喘息。“我不知道谁把你关起来的,我是落花女,只是像神明献祭自己。”“什么神明?”我简明扼要跟他介绍了我们村的习俗,被痛批是封建迷信。“你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为什么信这种鬼话?”我无辜地看着他:“我姐姐当年也不信,所以她进来后就没有出去了。”“我跟村民打听了,那些出不...
“我就说他个软蛋,去年就因为处理女人吓得不行了,就该让我来。”
"滚,这是抽签决定的,你说了算个屁!”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看着地上那个男人闪着恶意的眼神。
心一狠把他舌头扯了出来割掉了。
落在地上的舌头还在跳动,我以为自己会畅快,其实心里害怕极了。
来不及继续想,我躲到了缅桂花的气根下面。
几个男人一进来就察觉了不对劲,手里的刀都抽了出来。
“老三?”
“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哥几个去喝杯酒的工夫,谁把你弄成现在这样?”
“唔——”
老三急得脸都红了,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