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醒了,裴瑾砚手一顿,立即换上了一副关心备至的模样,岔开了话。“阿妤,你醒了?可还有哪儿不舒服?”颜笙妤惊异于他变脸的速度,声音愈冷。“刺青的地方,都不舒服。”裴瑾砚立刻叫人取来了军中止痛的药膏,轻轻替她涂抹着。“上了药痛会减轻许多,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青花药浴,再过几日等针口愈合,你就会好了。”青花?这不是让刺青保持鲜艳色泽的药材吗?听到这四个字,颜笙妤猛地抬起了头,“你就这么喜欢这刺青?...
正月十九,是裴瑾砚的生辰。
将军府像往常一样开了几桌宴席,从午间起就时不时有同僚上门拜会。
往年这一切都是颜笙妤亲手操持,但今年她却撂开了手,只说身体不适。
府中因此乱成一团,认错客人、忘上酒菜、砸碎碗盘的事此起彼伏。
裴瑾砚也招待不过来,这才明白了颜笙妤平日有多辛苦。
等到晚间,客人都散了,他去小院寻她,想一起吃顿便饭。
酒菜刚摆上,门房就知会,说太子携太子妃来了。
颜笙妤并不想见到他们二人,便称病让裴瑾砚一个人去了。
可没一会儿,柳歆芮就带着一群人闯进了后院,耀武扬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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