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委屈,不甘,愤怒被死死地绑在胸腔内,我哑口无言,甚至不敢失声痛哭。
季伯对我太好,不仅是金钱上。
他会给我邮寄新衣,也会像普通父亲那样给我鼓励,他像是我孤单世界的一盏启明灯,引导着我。
可是这样好的人,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便溘然长逝。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的女儿。
棉棉大约是看出我眼里情绪,也不愿意爸爸妈妈分开,她小小的手死死攥住我胳膊,很用力将头埋下。
“是棉棉不对,对不起,棉棉不该凶弟弟的,爸爸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她的声音颤颤巍巍,低头祈求着本该属于她的父爱。
我愣在那里,直到一滴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