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一世的种种折磨,我浑身颤抖却又倔强的在原地猩红着眼睛盯着李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李砚举着将要落下的手愣住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举着的手。
他猛地放下扬在半空的手,“姒意?我不是故意的,簪子摔坏我只是太紧张……”
记忆回笼,面前这个睚眦欲裂的男人和战场上那个风光霁月的面具少将军怎么也重合不上。
没等他说完我逃也是的滚着轮椅跑了,他没有追出来。
我躲在小巷子吐得昏天黑地。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着手帕递到我的面前。
这只手与战场上伸向我的那只手那么像。
我摇摇头强迫自己清醒,抬头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