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只感觉他虚假无比。
我永远忘不掉,那天晚上秦墨炀用嘲讽的语气说,“反正她就一伺候男人的贱婢,这次不过是换个地方伺候男人罢了。”
“不用可怜她,说不定,她反倒会快活得很呢!”
可那是敌军军营!
况且我还是大肚孕妇!
他们新奇不已,将我扔进烂草垛,翻来覆去,把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折磨人的法子全用了个遍,任由我哭天喊地,鲜血直淌,他们只会更加兴奋,日日夜夜,直到我嗓子哭哑,眼泪流干,鲜血干涸。
腹中胎儿也直接掉落出来,落在地上,我亲眼看着他被这些禽兽践踏成泥。
我紧闭双眼,不敢再回忆那段黑暗不堪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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