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掏出一块脏兮兮的手绢。江楠尴尬地接过,并没有用。她信誓旦旦:...“我劝你,还是低低头,把江楠哄回来,等日子长了,事儿就淡了。男人受点委屈就咽下吧,谁不是这样磕磕绊绊过了一辈子呢。”要我低头去哄江楠,我做不到。我没想过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我只知道,现在的日子,我已经过不下去了。一想起他们两个做的恶心事,还在我面前露出一副纯洁高贵的嘴脸,我就想把一切都毁灭。眼前的坎不是日子怎么过,而是我的心怎么解...
下班后我去看了马叔,虽然顶着修水管的名头,但他喜欢我时常陪他聊天。
马叔年轻时为了革命事业受伤,他不是一般人,总能给我人生的指引。
第二天,江楠回来了。
院长找他谈话,她和宋阳的事刚刚发生,我们夫妻俩都在学校工作。
同事们每天看我们不一起回家,难免议论纷纷。
如果江楠不能妥善处理家庭矛盾,学校只能处理。
她和宋阳,必须走一个。
大概率,是在食堂当临时工的宋阳走。
即使百般不愿,为了宋阳,她只能回家,回来面对我。
“孟鹤堂,你之前做的我可以不计较,我也可以回家,但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