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钢筋靠近心脏处,现在全城只有一位医生能做这个手术,砸钱也请不到别的医生,行止在副驾驶伤得很严重,楚楚轻一点...听到这句话,陆行止混沌的神经突然清醒了一瞬。他睁开眼,入目便是神色很差的唐浅瑜,心头一震,猛然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方才说了很多醉话,但又不知道是什么醉话,于是只能开口道:“姐姐,刚刚我喝醉了,我跟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下一秒,包厢外有人在叫陆行止,他又安抚般亲了她好几口,才...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唐浅瑜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胸口处传来锥心刺骨的痛,让她连呼吸都带着几分痛意。
很快,林楚楚就被送进了手术室。
陆行止慢慢合上了双眼,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心率监测仪发出刺耳的叫声。
几个兄弟吓得魂不附体,不停摇着唐浅瑜的身体,让她想想办法。
她只能打起精神,给她沪城圈子里的朋友打电话。
她记得,对方有个叔叔正好在北城做院长,经验娴熟,只是退休已久。
朋友听说情况后,连忙让她把患者转送过去,她会联系叔叔重新操刀。
医生护士立刻行动起来,将陆行止重新放上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