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瓷花瓶是普通的民窑,不过样子好看,不值什么钱。钱温陵忙笑道:“当然,砚之你喜欢拿走便是,跟母亲还这么客气。...陆砚之站在桌案前,看着开得妖冶的桃花,冷声道:“我乃当朝首辅,姜姑娘既求到了我的面前,我自然没有不为她做主的道理,还望母亲莫要诋毁姜姑娘名节。”钱温陵一时不免尴尬:“我哪里有这个意思,你若是无意,那便罢了……”她虽然有二子,但大儿子早逝,二儿子又打小病弱,是个药罐子,所以丈夫陆值跟她...
陆砚之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过来,一只手将她抱起来,将水送至她唇边。
她的确口渴,一股脑儿喝下去。
“还要么?”他问。
姜南絮点头。
陆砚之预备起身给她倒水,却倏地被她抓住手腕。
她脸色红润,声音轻而甜,喊他:“三哥……”
陆砚之眸色渐沉,看她。
姜南絮身体好似起了一团火,某个地方又痒又麻,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前,她已先抓住了陆砚之的手腕。
他手腕冷白清瘦,又很有力量。
姜南絮抬眸。
他一袭月白长衫,眉目沉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皎月一般高高在上。
那长衫前襟上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