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洲第二天酒醒后,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向宋知意赔罪。 “知意,昨天发布会上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家里的保姆偷了你的画卖给了温雪,现在我已经将保姆开除了,念在她年事已高,咱们就不追究她的法律责任了好不好?” 宋知意忍不住讽刺的笑了一下,顾彦洲不愧是顾总,这么快就找好了替罪羊。 他继续解释着: “我也没想到温雪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来!但抄袭毕竟是丑闻,闹大了也会对公司产生负面影响,事已...
宋知意抬手擦去眼泪,在顾彦洲强硬的态度下转身。
但凡顾彦洲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轻易撼动。
她回到卧室,默默整理起了和顾彦洲曾经互送过的礼物、信件、照片,将其全都烧了个干净。
接着,她网上搜索到一家地处偏远的医院,预约了第二天一早的流产手术。
宋知意定了早上五点的闹钟,趁着私人医生还在熟睡时独自出门。
逼仄的手术室内,医生询问了宋知意好几遍是否真的要流产,她都咬牙点头。
感受到冰冷的器械在自己身体内无情的动作时,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手术很快结束,宋知意虚弱的请求医生将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