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漾醒来时,已经到了医院。她的身体已经吃力到撑不起身,头脑也很重,像是昏睡了很久。女孩侧眸看着眼底乌青的余不言,努力动了动嘴:“我这次,睡了多久?”男人久坐发僵的身体动了动:“三天,ICU呆了两天,今天转入普通病房是第三天,中间醒来几次,但你一直没什么意识。”说完,余不言上前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几个医护人员很快推入门,他默默退至一边。“学长?”等到检查结束,孟时漾平躺的视角里依旧没有余不言的身影。...
二十天前,北京。
傅怀景签完合同紧赶慢赶掐着下午五点半的时间赶回家。
白天的事孟时漾安静的可怕,在会议室时他就坐立不安。
路上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那边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想到孟时漾这时候可能睡着了——这段时间他几次回到家孟时漾都在睡觉。
“时漾?”
屋子里没有开灯,静的让人发慌。
还在睡?
傅怀景心里疑惑,又把两个房间看了个遍,还是没有孟时漾的身影。
口袋里手机铃响,他高兴的接起,一看并不是孟时漾,而是陈助理。
“老板,冷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也做了清宫,您这边还有什么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