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寂静,办公室内鸦雀无声。 丝缕般的暧昧与旖旎融合进这一时刻里。 枕月不知不觉间,耳廓一片通红。 她屏住着自己的呼吸,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中,依然很刻意地错开与面前男人交错的视线。 这种温热窒息的感觉就好像她很小的时候,在海边溺水那次。 起起伏伏的潮水将她整个人浸透、灌满。 直到被冲到沙滩上,那粒粒分明的沙粒硌着她的肌肤,如此清晰,才让她重新有“活着”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回...
屋顶天花板上的灯,在不经意间闪烁了一下。
枕月收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连同骨节都泛起了白色。
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去看那张已经被丢到一旁的结婚协议,纸很轻,刚才被拍下的一瞬间,翻了个面,现在只有一片白色。
半晌后,枕月才用手指轻轻压了压耳边乱翘起来的碎发,她敛起眼,低声回答道:“秦珩洲,你这么执着做什么?”
“这是我自己弄的,可以了吗?”
秦珩洲视线漠然,“我要听实话。”
枕月抬起眼,面前的男人有一半的脸部轮廓匿在昏暗之中,光影将之切割得锋利瘦削,他眉骨硬朗,冷冷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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