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过往,她的嚣张气焰化作空洞和哀凉。
她望着滴落的积水:“他经常打我,疑神疑鬼,我但凡和别的男人说一两句话,回来也要挨一顿打。”
“我向父兄求救,父兄说,他们不敢得罪安平王。我请求姬昌赐我和离,他说,再等等......我等啊等,等到绝望,等到麻木。”
她忽然癫狂,绝望地抓住我吼:“张施语,你能明白我的痛吗?这种饱受折磨的日子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终于,我明白了,没有人能救我,我只有做全天下最位高权重的女人才有活路。姬昌给不了我,我就找姬术......我要做太子妃,要做皇后,谁是皇帝,我根本不在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