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后,交代小厮偷偷给我送来一床棉被,夜里勉强没有受什么苦楚,睡得还算安稳。
第二天上午,兰儿和惠儿便过来将我接了出去。惠儿的脸已经消了肿,看起来好了很多,兰儿的耳根处也有一道极深的,指甲划过的痕迹。
两人看到我被鞭打,衣服被血渍洇透然后粘连在伤口上,低下头紧咬着下唇,肩膀一抽一抽地抖动。
我笑着说她们:“看你俩这点出息,真真地是水做的,当初就不该叫什么兰儿惠儿,名不符实。”
兰儿红着眼抬头望着我:“除了小样儿,我们的名字都是进府时夫人顺口给取的,小姐说我们应该叫什么,便叫什么好了。”
我俏皮一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