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口血沫子,从小包里面拿出根烟,正想要点燃,回头望去,很远的地方零星看见两道熟悉的人影。
我看着阎封呈脱下西服为赵桥盖上,拢了拢衣服,又贴心的为赵桥拉开车门,挡住上面的门头,像是骑士似得护着赵桥进车,然后似是有所感知一般,骤然回头。
夜色深浓,冷风萧瑟,隔着百米的距离,阎封呈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我看见他皱了皱眉,但很快收回了目光,上了车。
我忽然鼻酸。
眼睛红了。
——谈烟夕,你这样做值得吗?为了他,值吗,他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你为他做了什么。
——谈烟夕,你真蠢,蠢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