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磨人好歹是明着来,不像眼前这人,暗搓搓的算计,把人卖了人还觉得他可怜。曲棠月不就是这样的吗?景寞没有说话,等—群人离开,他才动了动身子,扶起倒地的椅子。是啊,他确实知道那日景峥在为难曲棠月,可他选择我漠视了。心里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景寞吞没,他眼神空洞的走到榻前坐下,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方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