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浑身止不住的发抖，难道真的见鬼了，为什么蒋月月会知道这个研究方向，她是在我脑子里安装监控了吗？
我已经不在学校做实验，窃听电脑都是新的，每天我还带着扫描仪扫描所有可以的东西。
我到底忘记了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蒋月月给我打来了电话。
[学姐，你的***进度怎么样呀？我想跟你说一下我准备研究的新方向，不要到时候咱俩撞方向了，我一个研究生肯定是没你博士生实力强，要是咱俩方向一样的话，学姐可不可以换一个。]她用俏皮的声音跟我开着玩笑。
我没接话，她在那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能读到研究生是多么不容易，她是全村的希望，她希望我能对她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