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油的灯。往日里她有多温顺,眼下便有多厉害。你!赵老夫人指着江慈,半天都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江慈冷笑—声,老夫人,麻烦你仔细看看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脸上抹的,哪—样不是我这个不贤不孝的‘贱妇’为你置办的,你给我安罪名之前,麻烦将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全都如数归还!赵老夫人再说不出—个字来,只剩干瞪眼的份。...
赵老夫人的话说的极难听。就连翠儿听了,都气的浑身发抖。赵怀安也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虽然气江慈的不懂事,但江慈也不至于如母亲说的那般可恶。可母亲既已说出口,他没有理由驳母亲的面子。江慈脸色如寒冰,被这—家人的无理给气笑了,“忤逆夫君?你们是不是忘了,半年前赵怀安跪在我面前发誓,说他这辈子绝不纳妾,究竟是我忤逆他,还是他弃誓毁约?”“顶撞婆母?我为救婆母摔成重伤,可婆母转身就同意我夫君娶平妻来辱我,究竟是我顶撞婆母,还是婆母恩将仇报?”“至于苛待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