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宣到底没走成。
她哭得直呛气,还几度要晕过去,我那便宜爹娘急得要命,连忙让谢恪把人抬起,兴师动众地送回房间去了。
屋子瞬间就空了。
连给我看病的太医都被带走了。
到了晚上,谢夫人来看我,欲言又止。
“娘,您说吧。”“我听说,你现在叫阿眠是不是?”我静静听着,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
“娘是想着,这么多年,你听这个名字已经习惯了,要不,以后就叫谢眠如何?”“你那妹妹,原是你爹从战场捡回来的,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这么多年你不在,她也替你尽了很大的孝心。”“阿眠你也是吃过苦的,应该能理解。”谢夫人握着我的手,端的是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