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陆远山小心翼翼的把夏婉枫放在炕上。
夏婉枫推推她,“我又不是不能动,我自己来,你快去擦擦脸上的汗,整点热水,别受了风。”
一进秋月底,东北的气温就挺冷了,傍晚太阳就往山下走,起风刮的脸生疼,顺着脖领子就往里边灌。
陆远山摇摇头,坚持给夏婉枫放到最热乎的炕头,从炕上的大立柜里拿被子给她盖好了,捂的一丝缝隙不露,这才出屋。
裹得大蚕蛹似的夏婉枫艰难的抽出手来,大红的鸳鸯被面儿亮堂的晃人眼,她从空间里拿了两粒养生药丸扔进嘴里。
这玩意儿前世她都是当糖豆吃的,不然还真活不到夏春花创死她。
她打量着这间她还没有住过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