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地拂过那张脸，还闻得到药香，想来是处理过的，今天上午自己回来的时候没来得及看她。
难道是那个时候？
“没，没有谁，我自己打的，我只是，只是想爸妈了，觉得自己是个罪人罢了。”林素菁忍住心里的痛苦，脸色寡淡，兴致缺缺的，提不起情绪。
陆言知很快皱起额头，满脸写着“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林素菁，你如果难过伤心，可以打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
“其实，你心里还是怪我的，对吧，你说出来，说出来心里才好受。”
过去每一天，他都想让林素菁说出来，但她偏偏一笑而过说不怪自己。
“言知，我真的不怪你，如果我不算计别人，我就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