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她本本分分,小心翼翼,一步都不敢行差踏错,更不敢对他表露出半分喜欢。
可是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只有羞辱。
所以为什么不能放纵一回?
反正都活不了多久了。
“桑榆,你真让我恶心。”
慕迟再次推开她,困住她的双手将她死死压在座椅上,不让她动弹。
“桑榆,我警告你,你刚做完手术,消停点,如果这次手术不成功,还会有下次,下次,下下次,直到你生下孩子为止。你要是很享受做这种手术的乐趣,你可以尽管作。实在想男人了,我也可以帮你找,但休想我会碰你一根手指头。”他冰冷的声音像破碎的玻璃渣子,灌进她的耳朵里,痛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