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分居两个字,沈晚瓷的心像被人重重捏了一下,有点酸,还有点疼。
结婚后,薄荆舟每年回御汀别院的次数十个手指都能数清,和分居也没差别。
“反正只剩下三个月,我觉得没必要住在一起。”
薄荆舟盯着她看了几秒,讥诮冷笑:“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今天让陈栩给你批两个小时的假,把行李搬回去。”
“我……”
沈晚瓷拒绝的话被敲门声给打断,陈栩在门外提醒:“薄总,会议要开始了。”
薄荆舟将摘下来的袖扣重新扣上,“出去。”
沈晚瓷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薄荆舟,我不会回去。”
薄荆舟不以为意,“你哪次不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