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还差俩月二十。”警官把文件一合,眼神锐利:“交代吧,你都干了什么?”坐在刑讯椅上的是个年轻人,白衬衫,牛仔裤。他大声喊冤:“交代?张队,我明明什么也没干。”张队低声冷笑。这种罪犯他见得多了。刚进来时一个个嘴硬得很,好像死不承认就能逃脱制裁一样。“呵,你不想说,我就帮你说。”张队很冷静,他随手翻开文件夹。......
周牧几人磨磨唧唧迈步,极不情愿的进了屋。
啪!
李斯把灯打开。
“欢迎欢迎!大家随便坐。”
小小的廉租房里,灯泡亮堂堂的,短暂驱散了人内心的阴霾。
周牧缓了口气,仔细打量房间陈设,发现用家徒四壁的说法都算抬举了。
没有沙发,没有电视,没有柜子。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几把板凳,还有一个巨大的泡沫纸箱放在墙角,里面装满了方便面和榨菜。
唯一的装饰品是块黑板,倒扣着挂在墙上。
周牧使劲儿揉揉脸,让摄像师调整一下镜头。
“李哥,咱们接着车上的问题继续聊。”他说:“你能重新做一次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