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这个狐媚子长相的贱婢不安分!
竟敢谋害未来主母!”
她的丫鬟上前扇我的脸,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夫人匆匆赶来,听丫鬟说是我教大毛抓伤苏如萱后,怒气冲冲地指着我:“难怪轩儿不同意亲事,原是你这个贱人挑唆,不想心肠也如此歹毒!”
“打死她!”
碗口粗的棍棒再次举起,这次没有人再替我挡下。
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的棍棒落下我身上。
好疼啊!
比钻进坛子里练缩骨功还要疼!
苏如萱和夫人铁了心认为是我蛊惑许庭轩,她们不听我的解释,找来马夫,命他脱掉衣服跪在我旁边。
想以偷情之罪将我仗杀,这样就算许庭轩回来也不会救我。
我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脑海中又浮现出***的身影,他说大毛跟着他吃了很多苦,要我以后给它养老送终。
那时我还不知道***已经病入膏肓,只觉得人给猴送终,实在可笑。
眼下我是活不成了。
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想必许庭轩会替我和***完成这个心愿。
“住手!”
我先是感觉到屁股一轻,再又听到许庭轩的声音。
突然,我身上掉下了什么东西。
转头一看,是鲜血淋淋的大毛。
是它替我挡下致命的一棒。
我只觉心脏骤停,也察觉不到背后的疼痛,爬过去抱住大毛开始摇晃。
可它垂下的四肢和露出的内脏告诉我:它死了。
许庭轩冲过来想抱我,却被夫人死死拽住。
马夫仔细描述我和他是如何偷情,又是如何被夫人和苏如萱捉奸在床的。
我没有听他们的诬陷之言,只听到许庭轩最后的一句话。
“偷情,不是该浸猪笼吗?”他从我怀中夺走大毛,轻飘飘一句话判了我的死刑。
我被装进猪笼投入河中,所有人都在岸边看着我死。
只是她们不知道,我会缩骨功。
我逃了出来,又因体力不支顺着河流一直飘。
最后被杂耍班的莫班主救下,赠名蝉衣。
可我没想到,三年后,竟在沧州又遇见了已经是世子妃的苏如萱。
看着姐妹们一个接一个地给坐在上头的苏如萱耍技,我心里越来越不安。
轮到莫彩衣时,心头的不安已经达到顶峰。
因为她的缩骨功,是我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