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扭转局面。
他想让我入宫为妃。
毕竟这江山是父亲的心血。
同时将一份逆臣名单交到我手里,让我适时而动。
只可惜,一场兵变,我再没有回去。
4但我始终记得自己护卫大周的使命。
为了护这名单,三年来,我只把这小衣贴身穿。
如今,我好不容易回到大周,虽不知道我与哥哥的谋算还能不能实现。
起码,我得先见哥哥。
东西也万不能落到别人手上。
“矜矜,东西交给我,留在你那里是危险。”
我摇头祥装不知,他按着我身子的手拢成拳头。
“真的需要我自己动手?”
我的神色一瞬僵硬。
那名单就被我缝在里衣的绣花里,莫非他知道。
不对,一定是我形单影只的从北狄赶回,他料定那名单无处可藏,只能藏在身上。
心思稍安之后便开始想,我藏的严实,那被卷的比筷子还细的名单刚好是梅花树的枝干,外面完全看不出来。
在北狄三年都未曾被人发觉,他定是查不到的。
我望着他探视的面孔,心思微沉,“我若是清白,能否放我走。”
我思索后试图与他较量,与他好了一年,他从未对我越矩之心。
若他只是怀疑我,也许可以小小牺牲一下换我自由。
他犹豫一下,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那双温热又粗糙的大手深入我的小衣内,摸索着开始四处游走。
从脚趾到膝盖,从肩头到腰腹。
甚至不可名的位置他也有试探。
他的手没经一处,就停顿一下。
那些在北狄被摔打折磨的伤口也在他的触摸下变得隐隐的疼痛起来。
内心却惊悚不堪,像是被一条恶心的毒蛇缠绕。
“凌予嚣,你够了。”
他似是完全没听到我说话,他的眼尾染上绯色,空气中有了不一样的氛围。
我脑门血液上涌,忽然抓着他一张手扯到嘴边,一张嘴咬了下去,一块皮肉就这么被我硬生生撕了下来。
我才轻松的觉得脱离了魔掌,我嘴里噙满血,大口呼吸,神情露出一丝报复的愉悦。
原来,我是恨的呀。
烛光下,他目中无色,毫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被我撕破的伤口。
声音也冷沉下来。
“张矜矜,你就这么恨我。”
呵,谁有空回答这无聊的废话。
我从床上连滚带爬的摔下来,爬起来就往外冲。
我得趁着他放开我赶紧跑走,以免他回过了神。
他回过神的速度还很快,我还没院门就觉得被人从后面劈了一掌。
5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影在我面前晃动。
我一动,却发现软的像一滩泥。
然后仔细去看,发现人影拿着刀子在动我的脸皮,还有小丫头在洗沾血的帕子。
我刚大喊就被一个东西塞住了嘴巴。
“不要动,会留疤的。”
后来,我痛了三天三夜无法入眠,汗水湿透了一床床被子。
我睡梦中看见凌予嚣的脸,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既然这么恨我,就好好活着与我较量。”
不知道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