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着这次机会或真或假地同顾淮南撒了一次泼,想来他这段时间不会再来找我了。
“一向任人搓扁揉圆的受气包子居然也知道反唇相讥了。”白灼啧啧称奇。“怎么,
没想到受气包子也会咬人吧。”他望着我乐不可支,说经历了这一遭,
没想到竟让我生出了另一副心窍,整个人都通透了许多。倒也不是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