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早膳食时,我忽然一阵恶心。
接着被太医诊出喜脉。
陆景承难得高兴:「赏!」
太医却战战兢兢地磕头:「娘娘这胎,已经两个多月了。
」
那时候,***军刚入京城。
这个孩子,是先帝的。
他的脸顿时黑的像锅底。
他咬牙切齿:「这个孽种绝不能留!」
「可是娘娘身体虚弱,强行堕胎,恐怕有伤母体……」
陆景承忽然转身,反手掐住我的脖子:「是不是你买通太医,故意让他们这么说的?」
见他对我如此猜疑,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抽痛。
「没有……」
我的脸涨得通红,吸进的空气越来越少。
他这才松开我。
我瘫在地上,如同濒死的鱼,贪婪呼吸新鲜的空气。
陆景承不再看我,甩袖离开,冷冷丢下一句话。
「朕不管你们耍什么把戏。
若是三日之内——」
「这个野种没死,就是你们整个太医院死!」
盯着他的背影,我抚上小腹,缓缓笑了。
我终于,想到了脱身的办法。
我给谢云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