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府逃脱后的我再次易容,在街上我多次看到萧珩之的官兵拿着我的画像,满城找我。
只可惜,他不知我会易容,只要我不想见他,他永远也找不到我。
没过多久,
萧珩之替我奏请了陛下,洗清了压在姜阿满头上三年的罪名,并追封我「雪见君」的称号,
我文化不多,我猜大抵是大漠边疆白雪茫茫,拨开云雾见***,这个名字倒是不错。
萧珩之作为三年前案子的主审,未理清案情令我蒙冤,按律法需以军仗五十作为惩戒,
当街执行。
执行的那天,许多人前去围观,我也混入其中。
看着他被杖打到血肉模糊,
皮开肉绽,我也不觉得一丝心疼,这都是他应得的罢了。
周遭满是议论,
「听说那叫阿满的女子都死了,为何萧将军宁可自己受罚也要为其翻案?」「你这就不懂了,
前阵子萧将军和那毒蝎女差点结为夫妻,现在案件查清了,萧将军要为亡妻正名,
那是有情有义!」我嗤笑一声,有情有义?那猪圈的猪可能还比他有情有义。
对了,说到猪,
我在热闹的街市开了一家满记猪肉铺子,凭我娴熟的刀功,
和对猪肉每个部位的不同吃法讲究:五花肉,片之可烤。
猪颈肉,可炭烧。
我还把猪耳猪鼻猪舌都分开处理售卖,铺子生意十分兴隆。
嫁萧珩之前,
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做收尸的营生。
流放后,九娘贵叔文姨都夸我切肉水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