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_皇叔饶命,小娇娇她柔弱不能自理

类别:宫斗宅斗 作者:一口五头猪字数:3438更新时间:2024-09-10 16:01

我不要!纵是从头到脚,每一根毫毛都充满了抗拒,但得知要去天灵寺为太后取佛珠,

楚狸只能***跟着走。
出了宫。
抵达的却是一处雅致、华贵的珊瑚水榭。

此乃摄政王在京中的私产别院。
楚狸站在门口,神色犹疑:“皇叔,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楚棣迟冷眼:“不着人安排车马,你走路去天灵寺?”“进来。
”“哦!

”楚狸大步迈上台阶,可他还没抬脚,一鼻子撞在他的后背上。
后撤两步。
男人之间,

磕磕碰碰最为正常,可楚棣迟的剑眉却捏死了,竟在楚狸碰近时,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

如兰清淡。
隐约间,似有熟悉感。
似乎在哪里闻过,却又想不起来。

侧眸睨着她低眉顺首的乖巧模样,纤长的颈子倒是白皙,只是身为男子,却这般唇红齿白,

没有风骨,可他却被这抹幽兰香勾得下腹微热,产生了那夜的意乱之感。

他冷着话音:“这么宽的路,也能撞上本王,眼珠子若是用不上,不妨抠了去。

”楚狸抿紧嘴。
自打从太后宫里出来,摄政王的情绪似乎变得一直很冷,一触即冰,

稍稍靠近些,多说半个字,都会被冰死。
谁得罪他了?楚狸挪着步伐,小心的跟在后头,

还是第一次来珊瑚水榭,这里竟比皇宫里的宫殿还要大。
屋宇瓦檐一层层坐落有秩,

金贵的花枝修剪得齐齐整整,地面铺着南海鹅卵石,就连拱门也是由昂贵的蓝锥石雕花而成,

入了园子,那池塘犹如湖泊般清澈宽阔,波光粼粼,假山嶙峋,轩榭高台拔地而起,

尽收满园风光。
就连***都比不及此处。
“你把‘他’带来作甚?”忽而,

一道润朗的言笑声传来:“珊瑚水榭奢华无比,身为武将,却坐拥这等私产,

就不怕皇上知晓,查抄你的家财?”轩榭内,清风慢拂。
说话的正是个白衣公子,温润如玉,

和煦翩翩。
楚狸看向楚棣迟:“我不会跟父皇说的。
”“可是除了摄政王心腹,

任何来过珊瑚水榭的人,都得死哦。
”白锦衣笑得温柔无比,说出的话却犹如淬了毒。

他乃摄政王挚友,师承神医一脉。
楚狸后背微寒。
“锦衣,别吓唬‘他’。
”旁坐,

一位黑袍沉稳、眉间肃杀的男子站起身来。
“见过九皇子。
”楚狸识得他。
萧夜行,

年仅二十六岁,便因谋略过人,手腕凌厉,坐上了正二品都督一职,手底下领兵上万,

坐镇江南,是大楚男儿中的楷模。
就连父皇都曾赞誉他才能绝佳,心腹之臣。
“萧都督。

”看见他,楚狸顿时心安不少,坐也坐在他的旁边。
楚棣迟执起茶杯,灌了好几口。

“不就是交还了兵权么?用得着如此上火?”白锦衣柔笑,“不妨我来给你扎两针?

”楚棣迟意乱心扰,并未因兵权一事。
扫了眼对坐角落里的楚狸。
“皇上以九皇子为由,

强行收回兵权,这是要本王解甲归田,干脆留在帝都城种地了?

”白锦衣道:“九皇子与皇上父子同心,自然是计策好了,一同对付你。
”楚狸抬头。
没有!

她冤枉。
萧夜行侧头:“九皇子向来活泼好动,与人交好,待人和善,

不曾想竟是个伪装高强、心机深沉的人,此人不得不防。
”楚狸:“?”当着她的面,

这样说她,真的合适?白锦衣拧眉:“阿迟亲训的黑甲卫,竟白白拱手送人,

岂能咽下这口恶气?”萧夜行斟酌道:“夺人所好,犹如***利刃;何不杀了九皇子,

裹尸奉还皇帝,叫他也尝尝这等滋味?”“??”等等!萧都督!你不是父皇的心腹之臣吗?

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敢情摄政王将她骗出宫来,她还自己走进珊瑚水榭,

这是主动上杆子当人质来了?白锦衣颔首:“九皇子在庆功宴上毁了荆壁玉剑,

可见其心不轨,若不趁早***,迟早酿成祸患。
”楚狸绝无此心。
萧夜行改口:“若是杀了,

难免惹麻烦上身,不如砍下一条手臂,或废去一条腿脚,生不如死比死要深刻多了。

”用最温和的嗓音,说着最极寒的话。
楚狸一***没坐稳,跌地上去了。
这些人当着她的面,

商议怎么折磨她,是魔鬼吗?他们是没看见她也在吗?都不需要避嫌的?

还有萧都督怎么成反派了?现在跑还来得及吗?父皇救命!白锦衣意外:“哟,

九皇子怎么掉地上去了?”“皇、皇叔,我不知道兵权的事,也从未想过要与您作对。

”楚狸抱住楚棣迟的腿。
其心昭昭,日月可鉴。
“我自幼愚笨,

就连父皇都说我不如大皇兄仁善,二皇兄聪睿,三皇兄沉稳,

四皇子智谋……就连八皇兄都比我聪明,庆功宴与兵权的事,小九实属无辜。

”楚棣迟冷眼睨着她,并未将她放在眼里。
“太后说,子嗣是国之根本。
”“本王却是好奇,

少了几个子嗣,这江山还转不转。
”楚狸脊背微僵。
他的意思是……“半个月后便是秋猎,

秋猎林子里猎物众多,刀箭无眼,若不慎被***几个皇子也是合乎情理。
”“小九,

你觉得呢?”楚狸企图从男人眼中找到一丝玩笑的成分。
可,他眼中只有戾气。
他要杀皇子。

他认真的。
若是通风报信,便是得罪摄政王;若视作不知,

便是置皇兄们性命于不顾;她夹在中间,难以周全,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种事?她眸光一转,

道:“小九自知自古来优胜劣汰,狭路相逢勇者胜,小九天资愚钝,不如皇兄们过人,

永远都不会跟皇叔作对。
”至于八个皇兄。
生在皇家,几乎没有一盏省油的灯,

个个手上多少都沾着血,摄政王想杀他们,他们也会各凭本事。
她连自己都护不住,

哪有余力去***心皇兄们。
更何况,他们异母所生,表面兄友弟恭,实际上各结党羽,

各有心思。
“我们还要去天灵寺,等车马备好,我在外面等皇叔。
”说完,楚狸立即离开。

速度之快,生怕跑晚一步,小命就会交代在这里。

白锦衣笑得揶不住:“不是说不吓唬‘他’吗,张口就要砍手跺脚,看把孩子吓的,

跑都跑不及。
”萧夜行笑眯眯的,肃冷俊美的脸上尽是腹黑与坏意。
“我瞧‘他’如此胆小,

若是装的,那手段也太高明了,”白锦衣看向楚棣迟,“若不是装的,

那是谁借用‘他’的手,在你凯旋回都的路上埋伏***,刺杀于你?又设计了后面这一连串。

”楚棣迟握着茶杯,指腹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杯沿:“谁觊觎本王的黑甲卫,便是谁。

”萧夜行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黑甲卫中有奸细,你故意交还兵权,放松他们的警惕,

正好趁此时机,铲除异己。
”“嗯。
”楚棣迟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至于那药……我还在研制。
”白锦衣道。
“皇家心狠得令人发指,

为了将争储的威胁遏制于摇篮,竟在你出生才几个月大时,生生给你灌下七叶籽之毒,

绝了你的生育能力,叫你断子绝孙。
”“不用了。
”楚棣迟忽然道。
“什么?

”白锦衣没听明白这话的意思。
这些年来,楚棣迟因幼时之毒,坏了底子,无论吃了多少药,

都无法行床笫之事。
那夜却……昨日,他特地命人寻来一位干净的女子,想要再试试,

却又如往常一般毫无***。
他或许已经治好了。
不过,他的‘药引子’只能是她。

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