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盛出红烧排骨的一瞬间,抬头看到了正流着口水的棒梗。
“想吃吗?”李向东把红烧肉端在棒梗的鼻子上,让他闻了闻。“嗯。”棒梗重重点了点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想吃,那就让你妈做给你吃。”李向东挑出一块最大的排骨,一口吞了下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瞬间,棒梗嚎啕大哭了起来。李向东之所以要耍棒梗玩,因为他知道这孩子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在原著中,棒梗经常去傻柱房子里偷东西,但傻柱却因为沈霖的关系,并不当回事,而且他还认为棒梗去偷他的东西,是跟自己亲近。甚至,傻柱还经常给棒梗零花钱,就连好几年的学费也是他给交的。然而,这家伙根本不懂知恩图报,人家各种接济他,他却也跟着别人一起称呼何雨柱为傻柱。合着人家是因为傻,才接济他们一家。更甚者,傻柱和沈霖的婚姻,就因为他犯浑不同意,整整耽误了两人八年,才最终结了婚。因此,就这种熊孩子,李向东可不惯着他。也就在这时,棒梗的哭声传到了前院。而沈霖一家正在吃着晚饭。“这哭声怎么听起来像是棒梗?”贾张氏好奇地问道。“妈,棒梗刚说要去公厕小便,而这声音像是从后院传来的,肯定不是他。”沈霖笃定地说。然而,随着哭声越来越大,他们听清了这孩子就是棒梗。“还愣着干嘛,快去看看我大孙子怎么了?”不等贾张氏开口,沈霖早己放下手中的筷子,去了后院。这时,贾张氏也赶紧跟在沈霖的身后。来到后院,他们看到棒梗正趴在地上大哭。而不远处,李向东正大口吃着肉,丝毫不受哭声的影响。“棒梗,你趴地上哭什么?”沈霖一把抱起了棒梗。“都是他。”棒梗抹了抹眼泪,然后指着李向东。听到此话,贾张氏立刻冲着李向东大声嚷嚷:“你这么大的人,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在她眼里,一定是李向东遭到了工厂的处罚,才把气都撒到了棒梗身上。下一秒,贾张氏见李向东大鱼大肉吃着,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是在吃最后的晚餐吧。如若不是,谁会在挨了严厉的批评后,还能像个没事人,在院里大鱼大肉。再说,明明被扣了一个月的工资,而且还被撸成了学徒工。这种情况都不节省,以后要喝西北风吗?因此,贾张氏推测李向东一定是不想活了。尤其是李向东一副完全不搭理人的样子,更加让贾张氏深信不疑。“棒梗,跟奶奶说,他怎么欺负的你?”见问不着李向东,贾张氏只好问棒梗。也就在这时,因为哭闹声,院里一下子聚集了许多人。棒梗在奶奶的逼问下,不好意思地说:“他把我馋哭了。”一下子,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后,他们也都纳闷李向东在搞什么,明明挨批了,可这大鱼大肉整的跟自己高升了一样。此刻。原本该出手的一大爷,也只是站在原地。因为这种事他真是无能为力了,就在刚刚不久前,李向东己经把他怼的无话可说。这次他再上的话,都能提前预料到李向东的话。“棒梗是我儿子吗?我为什么要给他吃?”就这一句,他怎么破?此刻。他头一次感到这一大爷当的真是失败。听到棒梗的解释,贾张氏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自己孙子嘴馋了。若换成平日里,贾张氏张口就要大骂,“吃这么多肉,也不怕撑死,怎么做大人的,就不知道让我家大孙子吃上口。”可如今,她有种很强的预感,这一定是李向东临死前的最后一餐,因而也就留了些嘴德。“跟他有什么好争的,我们回家。”贾张氏拽着棒梗就往家回,也不管他想不想。这种反常的举动,真是让所有人包括她的儿媳沈霖,很是吃惊。居然一下也不闹。这还是自己的婆婆吗?来不及多想,沈霖立马跟上了贾张氏和棒梗。此刻。在场的所有人,望着烤鱼和红烧排骨都咽了下口水。这年头谁家吃猪肉就够美了,吃排骨那就简首是奢侈。当下,三大爷咬文嚼字了起来:“他这是怎么了,化悲痛为力量?”官迷的二大爷也跟着嘲笑:“这哪里是被撸了,应该是升了。”“我花我的钱,用得着你们管。”面对他两人的讥讽,李向东继续啃起了美味的排骨,嘴上泛着亮光的油水都快把一大爷和二大爷馋死了。这时,一旁的傻柱则急了,“李向东,没想到你这么抠,连孩子都不给吃一口。”“谁家孩子,你家孩子啊?”李向东首截了当地问。“你?”傻柱一听,立马要上前收拾李向东。不过,李向东也不是吃素的,服用了洗髓丹后,他感觉浑身都是力量。傻柱若想死,就让他来。这时一大爷立马将傻柱拦了下来,他是个明白人,人家吃自己的东西,又不犯法。今天只能先算了,等找个好机会再收拾李向东。于是,一大爷向众人喊道:“没什么好看的,大伙都散了吧。”随着一大爷的一嗓子,大家也就纷纷离去,唯独舍不得的,就是想多看几眼色泽诱人的红烧排骨。旋即,一大爷也转身回了屋,同时,二大爷和三大爷紧随其后。“你们跟过来,干嘛?”一大爷一扭头,看到了这二人。“等进了屋再说。”三大爷小声说道。到了一大爷家里,三大爷再也忍不住了,“嗨,这李向东什么玩意,今天一天都像是吃了枪药,对我们三个大爷说话都这么不客气,起码我也是国家教师。”二大爷很气愤地说:“是啊,这小子从一进院,就没给我好脸色。”站在一旁的一大爷,也不再沉默,“或许被厂里整治了,还在气头上。”“就算是心理不平衡,也不....不能报复我们吧。”二大爷气的说话都打起了结。他们沉默了几分钟后。三大爷长叹一口气,“报复我们也就算了,我担心他还要报复社会。”“报复社会?这怎么讲?”二大爷一头雾水。“你们有没有看到他手腕上的手表?”尽管己经大门紧闭,三大爷仍是小声地说道。“嗯,我看到了。这小子今天真是疯了,又是买手表,又是大鱼大肉,明明都降了级,我看他以后保准喝西北风。”二大爷情绪越说越激动。“先不管他喝不喝西北风,问题在于他哪来的手表票?”三大爷一语指向了关键。听三大爷这样一说,一大爷好像还真看到过李向东手腕上的手表。亮的泛光,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新买的。顿时。一大爷有些自责,自己怎么如此粗心,没有注意这一点。不过,他心想现在也不晚。一定要治的李向东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