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谢乘风早早坐在房里饮茶。
随着日头的逐渐浓烈,他的表情愈发不耐烦。
目光一直盯着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直到正午,他终于暴躁问侍卫。
“竹惜是不想要解药了吗!现在还不来找本王!”
侍卫不敢言语。
盈兰端着茶点款款而至:“竹惜小姐可能在跟王爷闹脾气吧。”
“毕竟上次王爷为了救我负伤,竹惜姑娘便闹了好大的脾气。”
谢乘风脸色更加阴沉。
曾经因为盈兰的鲁莽,害得我们差点没能逃脱刺客的追杀,甚至谢乘风都受了重伤。
为此我冲盈兰发了火。
谢乘风瞬间冷了脸。
他落在我脸上的巴掌比身上的刀伤剑伤还要疼。
他叫人将我压入地牢,不认错便不能出来。
当时,为了护着他们逃脱,我已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地牢阴冷,也没有药物治疗,伤口发炎溃烂。
可我赌气不肯认错,差点死在地牢,见青和其他几个同僚跪了好几日才求得谢乘风将我带出去。
那次我突然明白,他好像根本不在意我的性命。
多年前埋在心底的不切实际的梦,醒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