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婚夫沈世哲婚礼的前一周,我被他的青梅骗到了缅北。
我头痛欲裂,遍体鳞伤,身上像有无数只虫子再爬,水牢里的水蛭顺着皮肤钻进去,我痛的浑身冒汗。
“只要你说出沈家这次招标的标底,我们老板就放了你。”
我倔强的抬头,“我不知道。”
这次投标沈世哲几乎压上了所有身家,标底对他来说有多重要,我比谁都清楚,我绝不会出卖他。
“哐啷!”
马仔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向后跌去,脚下的铁链叮当作响,浑身痛的快没有知觉。
“不知道?你当老子傻?”下一秒,马仔抬手拿着开水要往我嘴里灌。
水牢上面突然传来说话声。
“老板来电话了,有人找林夕,你带她出来。”
我顿时清醒,一定是世哲来救我了!
我被带到园区办公司,刚一推开门,里面的人果然是沈世哲。
他背对着我,我激动地眼眶湿润,开口时嗓子有些沙哑,“世哲......”
我刚要激动地冲过去,男人缓缓转身。
我顿时身子一僵。
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正是他的青梅苏青儿。
我顿时如坠冰窖。
“林夕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苏青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怯生生的看着我。
明明是她和别人谋骗我说去婚前旅行,结果我一觉醒来,人就到缅北了。
而她,现在却靠在我男朋友怀里瑟缩着,仿佛受了惊吓的猫儿。
见到这一幕,我才明白了苏青儿的真正目的!
“苏青儿!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骗我!”我发疯的冲上前去,想扯苏青儿的头发。
沈世哲动作更快,一把推开我,我的后腰撞到桌角,传来锥心的痛。
“林夕,你别不识好歹!”
男人声音冷的叫我陌生,沈世哲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我,转身将苏青儿护在怀里,低头检查她是否受伤。
我愣住了,指甲扣在手里,染了血色,难以置信地听着他的话,心里像是插着把刀子。
“世哲,我明明是被她……”
“够了!”沈世哲打断了我,“林夕,你跟野男人私奔,还想着把苏苏骗过来卖掉,苏苏不计前嫌,千辛万苦想办法找到你,还求我救你,你竟然还这么对她,你怎么能这么狼心狗肺!”
“世哲哥哥,我没事的,你不要怪青儿姐姐,她只是因为太害怕了,所以才……”
苏青儿嘴上说着没事,眼眶已经湿润,泪水打转。
“苏苏,我保护你,别怕。”
我心中一片绝望。
“世哲哥哥,夕夕姐就是一时糊涂。”苏青儿的声音,苏苏软软的。
“夕夕姐,我不怪你想把我卖到缅北,你就跟世哲哥承认错误吧,我不想因为我影响你们的感情。”
我之前真是瞎了眼,因为沈世哲的关系,我一直把苏青儿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沈世哲,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信她,不信我?”我颤抖着问他。
沈世哲冷笑一声,“林夕,你嫉妒苏苏比你善良,比你学习好,所以才想着把她卖到缅北。”
“我原本还念在过往的情分,想带你离开,现在看来也没必要!我的妻子不可能是你这种人,下周婚礼,我会娶苏苏,至于你,就给我永远留在缅北,休想再伤害苏苏一分一毫!”
苏青儿在他怀里抹着眼泪,在沈世哲看不到的角度,她得逞一笑。
沈世哲温柔的抱起着苏青儿从办公室里出去。
我不能就这样被留在缅北,不然我这辈子就完了,我慌忙爬起来踉跄着追上去。
沈世哲已经带着苏青儿上了车,我疯狂拍打车门,声音慌乱,“沈世哲,求求你带我走,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别丢下我!”
沈世哲嘲讽的看了我一眼,加速启动车子,我被带倒狠狠摔在地,手掌心磨掉一层皮。
“沈世哲!”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挣扎着想起身,身后两个男人死死把我按在地上。
沈世哲的车子离我越来越远,黑暗笼罩着我,仿佛无尽的深渊。
我重新被关进了一间肮脏的地下室,这里不光是我一个人,还有几十个姑娘。
这些姑娘隔几天就会被带出去,被七七四十九个壮……最后怀上胎儿,然后吃药,保持奶水充足。
这样的奶水权贵们趋之若鹜,缅北现在最流行的就是这个,对男人来说是大补,据说能返老还童。
我有个连沈世哲都不知道的羞耻的秘密,从十岁开始,我身体就比别人发育的敏感,等到十三岁,胸前就总是湿哒哒的。
缅甸的气候阴暗潮湿,再加上我身子特殊,每天都会流很多奶水儿,还没等我被送去那些男人的床上,负责管理我的芳姐就发现了这妙体。
在地下室里被折磨虐待了快一个月,终于,我和怀了孕的女人一起被带出去。
芳姐说,要是能伺候好贵人,我就能出入自由,甚至是回国。
被送来的所有女人都是为了服务“贵人”。
芳姐说我是妙人中的极品,所以对我格外照顾。
我和好多个姑娘被送去洗干净了身子,蒙着脸,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被人摆弄着身体检查。
***的被人审视,因为我身体敏感,而且在我紧张时,奶就会止不住的流。
房间中的空气微冷,我感觉身上涨的难受。
我尴尬的叫了声,“芳姐,我有点紧张,可不可以先去趟厕所。”
女人上前摘了我蒙着眼睛的黑布,目光落在我身上,目光闪着光,像是欣赏什么稀罕的宝贝。
“快点回来,小心惊动了贵人。”
我光着身子,拽起一边的毛毯,遮住身子,小跑着去了卫生间。
我躲在卫生间刚把上面胀痛的水儿挤出来,还没等擦拭,突然门被人推开。
男人身材高挑,一双桃花眼,带着随性的痞劲儿,双腿修长,眉眼棱角分明,他抬头看我闪过一抹惊诧。
卫生间里弥漫着奶水的味道,我下意识抓起浴巾挡住全身,羞耻的低头就想溜走。
男人上前一步,挡住我。
我蜷缩着紧张的抬头看他,在这里,我就是蝼蚁,任何一个人都能要了我的命,这里是天外天别院,住在这里的人是芳姐口中的“贵人”
而据我所知,之前那么多女人都是被“贵人”玩死的,花样很多,又老又变态。
“脱了。”
男人声音低沉,喉结滑动,斯文败类四个字此时形容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