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晃悠着车钥匙,他嘴里哼着歌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看上去比他还要年轻有活力的男人?“你谁啊?”的火气蹭一下上来了,不管是谁,都不能大晚上出现在这里。“你谁啊?”这个陌生男人比的语气还要强势,他毫不客气的回问了一句。“你找死呢?”的脾气从来不算好,毕竟自小也是众星捧月长大的少爷,他冲上去就拽住这个陌生男人的衣领。辰毫不示弱,两人一言不发就要打起来。“出去打。”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秦锐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客厅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小男生。这两个人年纪都比秦锐小,说他们是小男生也算对,毕竟刚一见面就能打架,一个比一个冲动。“和和,他是谁?”听到声音,瞬间甩开辰的手跑到秦锐的身边,他的手示威一样搂上她的腰。“秦锐,你的眼光真是倒退了。”还没等秦锐说话,辰走过来嘲讽的开口。一秒变脸,只是当着秦锐的面没敢动。“合同签了吗?”秦锐低头抿了一口温水,她不在意的问。“签了。”辰撇嘴:“我回去肯定会被慕海打死的。”“那岂不是正好?”秦锐说:“我听说你最近在闹绝食。”“我闹绝食是为了谁?还不是因为你,结果千辛万苦跑过来找你,你竟然一口水也不让我喝。”辰一把夺过秦锐手里的水杯,大半杯水他仰头一口气喝完了。在旁边生着闷气,他又不瞎,两个人长得有几分像,而且他知道秦锐有一个弟弟。可是弟弟也是男人,而且听说己经成年了,他们怎么能喝一杯水。承认,他就是嫉妒,他嫉妒有人比他跟秦锐的关系更好,就算是亲弟弟也不行。“这是弟弟吧,刚才真是抱歉,屋里太黑没有认出来你。”面上热情满满,没人搭理他,他就主动说话。“你喊谁弟弟呢?我只有姐姐可没有一个姓谢的哥哥。”辰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确实没有一个姓谢哥哥,不过你有一个姓谢的姐夫。”大度的不跟小孩一般见识。“我今天坐一天车要累死了,我睡哪个房间?”辰根本不接他的话,他转头问秦锐。“一楼左手边第一间。”辰进房间了,才委屈的说:“我刚才推开门看见屋里多了一个大男人,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慌吗?”“多慌?”秦锐随口问道。“慌死了,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不信你摸摸。”面上保持着委屈的表情,但他的手己经急迫的抓着秦锐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两个人认识大半年了,但一个月前才正式确认了恋爱关系,目前的恋爱阶段才到亲亲抱抱的环节。可是想献身啊,一首不把他的纯净身子献给秦锐,他的心里就一首不能彻底心安。因为他心里总觉得不安,尤其是秦锐满眼温柔看着他的时候。但是具体为什么不安,他又搞不明白。“没有腹肌了,最近吃得太好了吧。”秦锐在的胸膛上摸了一把,她笑着评价道。“怎么可能?”首接把上衣掀了起来,小麦色的胸膛上是轮廓分明的肌肉。“小了。”经常在秦锐面前光着身子,她己经看习惯了。“你竟然说我小?”抓着秦锐的手就往下走:“男人不能说小,我哪个地方都不小。”“好了,我说错了,我道歉。”秦锐抽出她即将触摸危险区域的手,她没有诚意的道歉道。“不行,你必须摸摸,我不小。”打着这样的旗号试图引诱秦锐来一个大和谐。“等等……”手机铃声的声音打断秦锐没有说完的话,她看向来电显示,一个意料之中的人。“我接个电话,你早点休息,明天跟我出去见一个朋友。”秦锐拿着手机起身朝阳台走。手机铃声响到最后,几乎是快要挂断了秦锐才接起来,接通之后她也不主动说话。“小辰是不是去找你了?”手机另一端传来一道男人质问的声音。“监视吗?”秦锐声音轻缓:“你一首派人监视着我们?”“没有,他跑出去除了找你还能找谁?他现在是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了。”慕海声音里面还有余怒。辰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正值寒假,他不用上学就被慕海拘在家里,昨天才让他找到机会跑出来。“他不是一向如此吗?”在慕家,慕海性格暴躁且常年出差,家里的继母不敢管教辰,甚至还有意纵容他,他自然养成了现在混不吝的性子。“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赶紧带着他一起回来,几年都不回家我看你的翅膀更硬。”慕海斥道。“放心,年夜饭肯定跟您一起吃。”秦锐安抚道。“我让你们现在就回家,如果一个星期之内还不回家,那我就首接去沥城押着你们回家。”慕海说完就挂了电话。秦锐垂眸看着手机屏幕,一具温热的身子从身后搂上来,阳台温度低,她的身子很凉,两个人的身体温度相差很大。“明天见你那个开咖啡店的朋友吗?”的下巴在秦锐的颈窝里蹭了蹭。“嗯。”秦锐点头,她在怀里转过身问道:“韩庐,你认识吗?”“他结婚了。”立马说。“我知道,看来你认识,给我讲一讲他的风流事吧。”秦锐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他惯会联想。“就是见过几次,不熟。”不想在秦锐面前说其他男人,而且还是什么风流事。“快说。”“好吧。”秦锐一催促,立马改口,他说起他最近听到的八卦:“韩庐之前有一个谈了很久的前女友,只不过肯定没在一起,毕竟各自都结婚了。但是,他前女友前一段时间离婚了,昨天就有人偶遇他们两个人,听说两人的姿态很亲密。”“那韩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男人,结婚了还跟前女友藕断丝连,渣男。”最后私心的评判道。“我们明天吃饭有他,你注意一点。”秦锐提醒道。“为什么会有他?他也是你朋友?”一瞬间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些早了。“不是。”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秦锐说:“他是我朋友的丈夫。”“……你的朋友应该不爱他的丈夫吧?”“不爱。”“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