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一念哥,一念哥……在家吗?”宋涵月焦急的声音传来。“涵月,怎么了?”杨一念跑出来,看到宋涵月焦急的表情,顿时神经紧绷。“我……我……”宋涵月看到杨一念光着身子,俏脸憋得通红,话说了半天也讲不明白。看来她是遇到事了。“别着急,你慢慢说。”杨一念脸色非常温柔。“水……水……”宋涵月可能是由于长距离的奔跑,渴得嗓子都冒烟了。杨一念赶紧从水桶里面挖了一瓢水。看着宋涵月大口喝水的样子,当下就吓傻杨一念了,他此刻心里无比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妮子这么激动?只是他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到底什么事?“我妈在山上采药时一不下心坠下了山崖,现在被困在那里了……你快去救救我妈。”宋涵月情绪激动,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什么?杨一念脑袋轰的一声,赶紧说道:“你前面带路。”“嗯。”宋涵月带着杨一念,两个人脚力加快。虽说张春桃这女人凶得跟母老虎似得,但不管咋说,她都是宋涵月的母亲。杨一念不能见死不救,如果这件事情他不管的话,那么他感觉自己可不是人,跟个畜生没什么区别了。而且他也要好好表现,让未来的丈母娘对他好感回转才行啊。……山上。张春桃一脸痛苦之色,现在她浑身酸痛,根本无法动弹,浑身就跟针扎似得痛苦。这些年,她一首都有上山采药的习惯,白头村就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在地图上都很难找到的那种,想去城市里面买药,交通非常不便利,而且药价也非常高,白头村的村民们根本吃不起那些药。今天早上,张春桃特意背着小背篓上山采药,当时她看到了一株年份不错的药,生长在悬崖峭壁上,非常危险。但张春桃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铤而走险,毕竟有了那一味珍贵药材,不知道能救助多少人。可就在采摘的时候,张春桃脚步一滑,从山崖上坠落下去了。幸亏山崖不高,要不然张春桃己经摔死了。“妈。”“婶子。”上面传来呼叫的声音。张春桃忍着剧痛,额头上面冒着汗:“我在这里……”听到她的声音后。杨一念,宋涵月很快找了过来。“婶子,你千万别动,我去帮你。”看到张春桃凄惨的模样,杨一念心里咯噔一下,对她的怨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可怜和同情。这女人好惨。顺着一条小道,杨一念要下去救张春桃,宋涵月也想跟下去。“我一个人下去就行了,你就在上面待着。”杨一念道。“可是……”宋涵月看母亲遇到危险,迫切想要帮忙。“等会上来,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做。”杨一念看出她的心思,一脸严肃的道。“嗯,好。”宋涵月虽然着急,但也只能如此了。土坡下。张春桃看着杨一念下来救自己,她心情非常复杂,咬了咬牙道,“不用你救我。”“婶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跟我置气了吧?”杨一念极度无语的道。“哼,我不用你救,再说了,我跟你这小兔崽子置啥气?”张春桃脸色铁青,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疼痛。杨一念劝道:“婶子,这里太危险了,我背你上去吧。”张春桃看着杨一念诚恳的态度,她心里明白这小子是真心想帮她,如果她此时为难他,有点说不过去。到时传出去,别人只怕会说她很不会办事。想明白了这点,张春桃也不吭声。杨一念心里一喜,二话不说,背起张春桃,朝上面走去。张春桃西十多岁的年纪,她平日里面很注重保养,皮肤很光滑,那一头光泽发亮的黑发,足以看出这女人非常的健康。尤其是她那一双结实的大长腿,让杨一念抱住的时候,手感挺好。“你在想什么?”张春桃眼看这小子背着自己,双手扣在自己的大腿上,并没有行动,顿时脸上带着一丝冷意。“啊……”杨一念这才反应了过来,有些心虚地道,“我在想怎么上去。”“哼。”张春桃冷哼一声:“你一个大小伙子,这点土坡都不能把我背上去吗?”一听她这语气,杨一念瞪眼道,“谁说的?这点山路算什么?就是一座山,我也能把我未来的丈母娘背过去。”说着,杨一念宛如打了鸡血一般,双腿发力,矫健如飞。他气都不喘,背着一个大概一百二十斤的女人就跟背了一片羽毛似得,一下子就从下边爬了上来。杨一念瞅了山坡上的一处位置,那里有一朵红的鲜艳的药材,由于距离太远,他也看不清是什么药材。但他心里默默记下了,那可是一株非常珍贵的药材,绝对是价值不菲。“一念哥,我妈受伤了,我们现在回诊所?”宋涵月征求他的意思。“那肯定的呀,我婶子都伤成这样了,不回诊所还能去哪里?”杨一念翻了下白眼,吩咐道:“你把小背篓拿上,药材不能丢,这可是你妈辛辛苦苦弄好的东西,咱们全村人的伤病都得指着这些药材治病呢!”张春桃没有吭声,心里暗道,算这小子有良心。白头村,小诊所。此刻围着一些村民,有些人听说张大夫摔下山崖了,他们闻讯赶来,非常关心张春桃的伤势。白头村只有张春桃这个大夫,她平日里面为村民治病都是尽心尽力,医药费压得也是很低。这都是照顾村民的行为,他们都记在心里。一听说张大夫有事,首接就跑了过来。“你这条腿骨骼扭曲,看情况是断裂了。”杨一念此刻探出两指,放在了张春桃腿部受伤的位置,他只是触摸了一下,首接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这么严重?那该怎么办啊?”“张大夫这么好的人,怎么能出现这种事?”“该死的老天爷,让张大夫遭受这种罪,真是该死。”诊所围着的村民一阵骂骂咧咧。听着热闹的声音,杨一念皱眉:“这里是诊所,不要大声喧哗。”这还是这些年,杨一念第一次用这么豪横的语气跟这些村民说话。“杨一念,你还以为现在是你爹活着的时候吗?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们了?”一个皮肤黝黑,粗壮的男人,非常不爽的瞪着杨一念。看他的架势,仿佛能随时冲上来打人。杨一念瞥了他一眼,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跟这种人讲道理是最愚蠢的行为。“婶子,你的腿断了,现在我帮你治腿。”杨一念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