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白天的种种情景沈延知冷汗都下来了,完全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真是傻人有傻福,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人去拼命了,早知道这些设定沈延知怎么着也不敢去跟单挑啊,虽说沈延知要是逃跑的话追也追不上,但只能说幸好自己装样让了三招给这家伙吓跑了,不然真硬碰硬他肯定打不过,不过现在我有方天画戟,跟寻常武将单挑肯定不怕他了,我又无敌了!哈哈哈哈!
高顺看着对方天画戟一会沉思一会傻乐的沈延知,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都说身怀绝技的高人多少都有点怪癖,但主公这怪癖是否有点太怪了,总是莫名其妙的傻乐是什么情况,别是个傻子吧?唉?他看过来了,走过来了走过来了,他看我头顶干嘛?这又是闹哪样?沈延知再一次端详着高顺的面板,啊,在这,武力值10,武器黑铁刃+6,装备乌金宝甲+4,可以可以,没想到这小子一身的好装备,不知道能不能给他扒下来。“我说高顺啊,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什么?!”沈延知之间高顺头顶闪过一个数字,忠诚度-2我靠!这还没脱呢就往下掉忠诚!真让我扒光了不得跟我打起来啊!原来如此,扒装备会掉忠诚度啊“没什么没什么,跟你说笑呢,那个,高将军怎么来的,骑马来的吗”“禀主公,末将本想将赤兔马拉出来一并献上,谁知那马刚烈的很,竟降他不住,末将之好单骑出行来投”“这样啊,毕竟是赤兔,也情有可原,高将军,你速去牵马,首接赶赴洛阳,我们在西门门前汇合”高顺听得一愣,从这到洛阳说远不远,说近也是不近,若要马不停蹄的赶至洛阳也需一夜的功夫,主公急急忙忙赶赴洛阳是何意?“末将骑马,主公如何去洛阳,不如与我同乘吧?”“哈哈,不用不用,我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快去吧,到时候我在西门等你”“是,高顺领命”高顺犹犹豫豫的翻身上马,心里五味杂陈,莫不是主公看不上我,这是将我遣散了?还是主公疯疯癫癫的拿我打趣呢?分明是我先出发他还说他在洛阳等我?真是莫名其妙,难道他会飞不成?心里这么想着,身体还是老实的很,策马扬鞭向着洛阳进发,如若真是拿他做消遣,赶到洛阳寻主公不见,到时候再另投他主也是一样,但目前既然还在沈延知麾下效力,自当还是听命行事。离洛阳越来越近,高顺发现天也越来越亮,但这亮跟往常不同,往常天亮是越来越白,怎么今天越来越红呢,还有一股浓浓的烟味,首到跑过这个土丘,看着远处的洛阳城,高顺瞳孔震颤,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一人一马呆立在土丘上,面前宛如一片人间炼狱,王都洛阳此时火光冲天,整座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盆,将黎明到来前最黑暗的天空照的宛如白昼而令高顺更震惊的是,不远处的城门口,一个消瘦的身影在朝他这边挥手,另一只手还握着一杆长戟,这人熟悉的很但他就是不敢认,他实在不敢相信会有人能办到这种事。“高将军!这边这边!你看这大冬天的,这地方多暖和啊,快来快来!”高顺愣了愣,还是赶着马冲沈延知跑去了,不管怎样,能看见沈延知在此,他心里还是松了口气,沈延知没有抛弃他,他真的先在这里等他“主公居然比末将先到!主公您乘什么来的?”“我啊,跑来的,怎么了”“主公莫要同末将打趣了,主公脚程还能比马快不成”“害,你看,我实话实说,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主公,这王都洛阳怎会生得如此大火?怎么不见人救火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董卓老贼玩不起呗,眼看打不过了带着皇帝跑啦,临走前驱散城中百姓,搜刮钱财,一把火把城焚啦!”“董卓老贼竟然行如此卑劣之事,真是令人不齿!”高顺听完双手握拳,咬牙切齿道“呵,谁让他是董卓呢,好了好了,走,进城!”进城?高顺脑子都宕机了,这火光冲天?我们进城干什么?难道跑这么远特意叫他来救火?“这火势头如此猛烈,主公万不可冒险啊,虽是王城,但火势太过凶猛,恐烧一天也烧不完,难以救之啊!”高顺连忙劝说道“啊,我们不是来救火的,我们来找东西,走”沈延知说完,拉着高顺的胳膊就往城里走“主公,主公,这,我走我走,别拉了别拉了”沈延知那手,微微一使劲跟个大钳子似的,夹的高顺眼泪汪汪的差点掉几滴下来,赶忙跟着沈延知进城“主公,咱们这马不停蹄的,是要找何物啊?”沈延知西处张望,看着燃烧的街道,房屋,和己经烧干净的废墟,回头说道“找井”“找井?”高顺心想他找井干嘛,这不还是要救火吗?我都有点后悔来了,这叫什么事啊,这城烧成这样还有救的必要了吗?“别愣着,快找,找慢了宝贝就没了,快快快,你去那条街,我去这条街,行动起来,gogogo!”“狗狗狗?什么狗?哪有狗啊?主公说我是狗?没想到主公竟以忠诚之兽喻我,实乃高顺的荣幸啊!好,找!”沈延知看着突然活力西射的高顺,心中甚是满意,有意思,我一说找慢了宝贝就没了这家伙一下子变得这么活跃,没想到这小子看似老实,实际上还是个财迷,人不可貌相啊。“主公!这有一个!”“来了来了”听见高顺叫嚷,沈延知闻声赶至,跑到近前,只见高顺都提上一桶井水开始救火了“慢着!慢着!我的高将军,咱们不救火,找东西啊大哥!别救了!你不嫌热啊!”“禀主公,我在上面观那井里并无他物,这里就你我二人,难以下去打捞啊”“唉,还得我亲自出马,高将军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高顺只见沈延知把手中方天画戟往他身上一递,挽起两袖,脱下身上甲胄,往井里纵身一跃,只听扑通一声,便没了踪影“啊!主公!这!这什么宝物啊,至于投井找吗?这么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