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过去，清晨到来，太阳升起。
季莱猛地从床上坐起，房间里四下扫视，空无一人——松了口气。
一睡七个多小时，电棍已经充好。
穿着睡袍，他拿起一大筐脏衣服包括自己，放入洗衣机加上大量洗衣粉消毒液洗。
他并没有洁癖，只是居家多年以来形成的习惯。
萝莉丧尸一晚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听到声音，它才转过头。
弄好衣服后，季莱拎着电棍下楼：“过来。”
萝莉丧尸挪动僵硬的身躯，跟了上来。
“立定。”
到了厨房，陆虢喊了声，开始做早餐。
由于乳糖不耐受，他不能吃牛奶，但是可以吃酸奶鸡蛋面包一类。
简单吃完后，又开始训练起了萝莉丧尸。
这次要训练的口令是“走”。
对于“走”这个字眼，萝莉丧尸似乎无法理解。
季莱则用生硬动作，模仿着它进行“走”。
练了好一段时间，萝莉丧尸总算会了点，可它却很容易速度加快。
不是跑，单纯速度加快。
噼啪！
早已充好电的电棍，毫不犹豫地把它电倒。
“啧……”
等萝莉丧尸倒下，季莱后悔了。
倒下后再醒来，需要一定时间。
这时间不长不短的，必须等，就很浪费。
他决定尽量不用。
“走。”
在萝莉丧尸醒来后，季莱下令训练道。
萝莉丧尸一步一步走过来。
“咦？！”他整个人震惊了。
萝莉丧尸竟然走得还挺好。
他看向电棍，才明白这东西惩罚威力的“价值”。
又练了十几遍走后，重复三个口令试了试。
季莱发现，丧尸的身体记忆比较强，一旦形成不会轻易忘掉。
所以，没必要短时间内做反复训练。
别墅很大，甚至有个三十平大小的健身房，里面有简单的跑步机哑铃之类。
季莱把萝莉丧尸放到跑步机上，开启慢速后下令：“走。”
萝莉丧尸开始走。
接下来把速度调快，季莱不断喊着“跑”。
萝莉丧尸跟着跑步机，在季莱一个小时不间断喊“跑”之下，学会了口令。
“跑。”下了跑步机，季莱口令道。
萝莉丧尸朝前狂奔。
“立定。”他一声喊，萝莉丧尸停下。
因为是立刻停下，身体带着惯性，它整个朝前倒去。
起来后，季莱把在跑和立定的口令之间，夹上“走”来过度。
萝莉丧尸很快就学会了跑后慢慢停下的节奏。
接下来是“跳”“蹲”“坐”“躺”“抱”等种种最基础的口令动作。
到了晚上，季莱坐在沙发上动漫，搂着萝莉丧尸道：“靠。”
萝莉丧尸小鸟依人地贴在他胸口。
南方十月的天气不冷，一晃又三天过去，萝莉丧尸已经被季莱训练得完全听令。
有电棍的作用，根本不用“奖惩机制”，训练还特别搞笑。
萝莉丧尸没有一点***的迹象，倒是肤色越发苍白之外，黑筋也更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萝莉丧尸瘦了。
整整瘦了一圈，面骨都有些突出。
这让季莱意识到，虽然是丧尸，但一样需要进食才能维生。
他立刻拿出酸性食物进行投喂。
奇怪的是，萝莉丧尸只吃不拉，食物吃下去后，一天大体上就能恢复。
连吃两天，就有点变胖了。
这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好像丧尸不是想象中的病毒那么简单。
可丧尸危机爆发得太过突然，他正上着班呢，就有人扑杀过来一阵啃咬，接着老板和同事也变成了丧尸，开始扑杀尖叫惊恐的活人。
季莱觉得，自己好像有必要进行深入研究下了。
他戴上橡胶手套，把萝莉丧尸脱掉衣服放到餐桌上进行检查。
这雪白稚嫩的身躯，此刻他提不起丝毫欲望。
毕竟几天一来该玩的都玩过了，不该碰的也绝对没碰。
正面检查一阵后无果，翻过来检查，结果让他头皮发麻。
最先发现问题的，是萝莉丧尸谷门这里。
都不用掰开看，便发现这里长了一层白色丝绒状的东西。
起初他不知道这是什么。
直到看到萝莉丧尸耳朵里也有这东西，才恍然大悟——菌丝！
这并不是什么病毒，很可能是变异真菌。
昆虫界存在很多很多这样的例子。
比如知了，有些知了被真菌感染后，会不吃不喝，但依然在活动，它们会疯狂找对象进行交配，其实这时知了已经死了，控制知了身体的是真菌，之所以交配，并不是为了繁衍后代，而是真菌在散发孢子，进行下一代寄生。
类似的还有蚂蚁。
最著名的，其实是“冬虫夏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