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静默无言。
窗外卷起一阵风,刮得竹林沙沙作响。
我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从他怀里退出来。
腰肢猝不及防被箍紧,朝他更近的方向提了提。
肌肤相贴间,他本就随意披就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滑落一半,露出白皙的皮囊。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下巴就被迫抬了起来。
四目相对。
谢景之眸色深沉如水,眼底氤氲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猩红,视线游离着从我的额头最终落在***的唇瓣上。
紧接着,粗粝的指腹毫不怜香惜玉地按在上面,刮起一丝红痕。
我浑身轻颤。
只见谢景之喉结滚动几下,闭着眼缓缓压低头来。
呼吸相贴的瞬间,我下意识错开了脸。
旖旎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
我只觉得浑身一松,低头看去,谢景之已然松开了手,面上神色再次恢复了淡漠。
「抱歉。」他整理好衣衫。
好似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我自然知晓他是被药效折磨,如今只是在极力忍耐。
于是思忖良久,终是轻咬下唇踌躇着提议:「不如将那两个侍妾喊来。」
谁料,这话似乎深深刺痛了他。
谢景之冷冽的目光刺向我。
嘴角极其缓慢地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薄唇微启。
「夫人当真对我狠心。」
话落,他猝然起身,朝着里屋而去。
看样子是怒极了。
我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
在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已经小跑追上谢景之,双臂从他后背搂了上去。
男人浑身僵硬。
艰难吐字:「夫人可是有事相求?」
一滴泪从我脸上滑落,湿透了他的衣衫。
我和他之间,竟生分到这种程度。
思及这些,我小声回应:「夫君,唤我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