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手脚冰凉。
办公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空调还在嗡嗡地吹着冷气可我的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
那句话像一条冰冷的蛇钻进我的脑子里盘着不走了。
“那条裤-子穿着……有点紧。”
是他。陈森。
他没有咆哮没有威胁甚至语气里还带着点儿……说不出来的戏谑。
可就是这种戏谑让我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寒气。
他这是在告诉我他什么都知道了。那条裤子他收到了。苏晚脸上的伤是他打的。现在轮到我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猫盯上的老鼠。那只猫不急着吃我它就蹲在那儿用爪子一下一下地拨弄我看着我吓得浑身发抖它觉得有意思。<...